说着玩的,没在意。
那年的“八一”建军节,部队按惯例会餐放假,中午正跟叶胖子喝着酒,小
田突然来了,我招呼她说:“来来田姐,坐下一起吃点。”平时大家就都很熟,
她也不见外,坐下来和我们边吃边喝边谈,不知不觉都喝高了。
吃完饭,我迷迷糊糊往外走,虽然不是很清醒但也下意识的知道到了该回避
的时候。叶胖子突然拉住我结结巴巴的说:“老程你、你别走,你不是……不是
不相信小田吃过我鸡巴嘛?今个儿就让她表演一个给你……给你看看!”
“来来田儿,给哥哥吃一个。”
小田明显喝高了,蹲地上就解叶胖子大前门上的钮扣,掏出鸡巴咬了起来,
吃的滋咂做响。我当时都快晕了,转身便走,结果“扑通”一声摔在门口,身后
传来叶胖子放肆的狂笑声。
我承认,小田曾经勾引过我。有天晚上她来找我说她老公刚打了她,于是跑
了出来,我问她:“你怎么不去找叶胖子。”她说去了,没找到。我知道她在撒
谎:三分钟前我刚跟叶胖子一起散步回来,眼睁睁看着他走进空勤灶的。
给她到了杯水,刚转过身,就见这女人坐在床上掀起裙子扇风,下半身整个
露了出来,黑乎乎一丛毛,居然没穿内裤。虽然我当时欲火中烧差点就扑上去,
但还是忍住了,我总感觉她有什么企图:是想挑拨我跟叶胖子的关系?还是想挑
拨我和小芸的关系?平日里这个女人言谈举止就不简单,得小心着点。
再讲一个故事:
那年国庆节,部队放假,叶胖子说他生日快到了,叫上一帮东北兵跑我这喝
酒打牌。大家正喝的兴起,姜小芸突然闯了进来,两只眼睛都哭肿了,跟桃子似
的,见了我们哇的一声又哭了,仿佛老百姓看见了八路军。
当时大家都傻眼了,我赶忙扶住她肩膀问:“怎么了小芸?别哭别哭。”
小芸激动得话都说不上来,罗哩八嗦了半天才听明白:场务连有个北京籍排
长,快三十了还没找对象,最近经常打着看病的幌子到卫生所找小芸,只要没外
人在场就对小芸上下其手,小芸怕我生气,一直忍气吞声不敢对我讲。今天这傻
逼喝醉后又去了,往病床上一躺说他蛋子痛,可能是疝气,让小芸给看看。
小芸说:“我这检查不了,你到军区医院去。”
那孩子说:“总得先做个初检吧,兴许你揉揉就不疼了呢。”
小芸说:“你滚蛋,要不我喊人了。”
他说:“你喊啊,看咱俩谁丢脸……”
几个东北兵借着酒劲就往外冲,边冲边嚷:“蛋子疼?给你揪下来就不疼了!”
我喝住他们:“都回来都回来,别这样!”
叶胖子比刚来时沉稳多了,他倚在床上没动窝,叼着烟说道:“咱们团这些
当兵的没几个不知道你跟小芸的关系,老程你想想得罪过这个人没有。”
他这一提醒我还真有了点印象,早在新兵连时我曾和一操北京话的老兵吵过
一回,当时确实怕事,战友一拉架我就见坡下驴的闪了,莫非是那小子?
为这事,我跟叶胖子密谋了一夜,他后来在我那睡的。
叶胖子的一个老乡在场务连当副排长,爱人随军后来到部队在空勤灶帮忙,
叶胖子平时很照顾她,有什么好东西都不落下她。平时叶胖子也经常往这副排长
家串串门,了解到一些情况:他当兵十年,副排长就干了五年半,急着往上爬,
但礼送了人也围了却总是没消息,郁闷的很。叶胖子就说这事找他准办。
国庆过后没多久,部队进行战备演习,各级指挥员二十四小时待岗,不准离
开营房。有天晚上场务连连长在浴室刮胡子洗脸,顺手将刚买的“上海”牌钢表
放在了窗台上,等出来后发现表没了。不含糊,全连立即紧急集合,放出哨兵守
在宿舍门口,任何人不准外出,然后进行大搜查,这块表后来在那个北京籍排长
的抽屉里找到了,上面还带着水珠。
这事就是叶胖子那个老乡干的,确实是妙计,一箭三雕:我的仇算是报了;
北京排长很快被强制退伍,扫地出门;那个东北籍的副排长顶替他的位子荣升正
排,住进了单身宿舍。接着这家伙又逮住机会,立了个“二等功”,好象是“在
雷雨天气带领全排战士抢救暴露在大雨中的航材”吧,上了军报,到我退伍时,
他已经成连长了。
为这事我专门请叶胖子喝的酒,可没叫他那个老乡来,为什么呢?他的关系
由他搞定,我出面显得不太好,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