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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后,玉花又来到左孝贤的办公室。
“你┅┅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老爷,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,我要结婚了!”
“是吗?恭喜恭喜!哪一天呀?”
“就是下个星期日。你一定要来呦!我可等着你的贺礼哩!”
“好呀,我到时一定来。”
左孝贤色咪咪的看着玉花穿着美丽时装裙的妖冶身体,觉得放弃了她有点后
悔了。
“快做新娘子的女人可真美呀!”
“咯咯,老爷还想弄我吗?”玉花淫荡的说着,她的手在高耸的胸部抚摸着
。
左孝贤用力的点了点头,猛扑了过去┅┅
玉花竟然又是没穿内裤,左孝贤这回却是把她剥了个精光,老肉棒不但操了
她的肥阴缝,而且还捅进了她多肉的屁眼里玩┅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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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孝贤如约前往参加婚礼。可是当他看见新郎倌时,直气得三尸暴跳,七窍
生烟!原来新郎不是别人,就是那个不可饶恕的恶棍阿强!
“呀,经理先生,象您这样高贵的人来参加我们夫妇的婚礼,可是我和阿花
的荣幸呀!”阿强面带嗤笑,意味深长的说着。
左孝贤恨不得挥动老拳,击碎他的脸门,可是自惜身份,投鼠忌器,只得强
忍。
仪式举行后,忽有一小弟来到他跟前,附耳低声道:“强哥有要事请左先生
进内房去!”
左孝贤不由自主的站起来,茫然随同入内,走进布置华襌的洞房。见玉花艳
影红装,依然是个极美的新娘,阿强也在一旁。
“左经理,请随便坐!我请你来,是特地把我新婚妻子的初夜权献给你,让
你痛痛快快的欢乐一宵!我夫妻俩以前多蒙您老给的钱,在此地创业并小有声望
,过去我强暴你的五姨太,今晚也由你老奸淫我的新娘,我们双方也算扯平!”
阿强说着,把玉花的新娘裙捞了起来,露出未穿内裤的白嫩肉感的下体。玉
花骚浪的把白蟒似的大腿张开,露出又是肿得胖胖的“大肉桃”,紫艳的桃缝间
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桃汁。
阿强凑到已惊讶异常的左孝贤的耳边道:“我和玉花昨晚彻夜肉搏,早餐时
又在餐桌上搞了很久,她那大‘肉桃’直到此刻还红肿着,我曾对你说过,操这
种红肿的‘肉桃’滋味妙不可言!这是我花了一夜和一早上的时间辛苦为你准备
的,我要到明晨九点才回来,你尽可恣意享受啦!哈哈┅┅”
他象一头鸬鸬似的喈喈而笑,把左孝贤留在新房中,飘然而去。
左孝贤看着玉花妖冶肥美的下体,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表,恨恨的对玉花道:
“你这个淫荡的坏女人,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!”
他脱掉衣裤,挺着因羞辱而愤怒胀大的老肉棒,恶狠狠的刺进她红肿发亮的
淫肉缝中!在玉花一声声的叫床声中,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白嫩肉感的胴
体上┅┅ 我姓程,抚顺人,十几岁时跟随从部队转业的父母来到南京,家住夫子庙。
高中毕业后我一直没工作,混社会,倒腾过温州的劣质皮鞋,贩过走私烟什
么的。八十年代中期,象我们这种中学毕业生要想找个好工作并不容易:要么你
是大学生中专生,毕业后国家管分配;要么你就当兵,退伍后国家也包分配。
社会上混了两年也没挣到什么钱,父母说你再这么混早晚得混监狱里去,干
脆当兵吧,托了他们的老战友,把我分到了济南军区空军的某独立运输团。
我跟叶胖子开始认识,是在新兵连的第一次打靶中。部队挖鱼塘时,将挖出
的泥土垒成一座十几米高的小山包,靶场设在这里,跟靶场隔着一道墙,就是马
路,车来车往的。为安全起见,每次打靶连队都要放警戒哨,以防止老百姓误入
靶场。
那天,放哨的唐山兵突然拉肚子,找没人的地方蹲着去了。就这么寸,一放
羊老头听见枪响走过来看热闹,后面跟一群羊,唐山兵提上裤子一看,人和羊都
过了警戒线。他当时就急了,从小土包上冲下来,冲着那老头就是一脚,将其踹
翻在地,还不解恨,挥起枪托就往老头身上招呼。
当时叶胖子刚小便完了,从树后走出来,见此情景大喝一声:“住手!”冲
上去把这个唐山兵推到一边,嘴里骂:“操你妈你手还挺黑啊!这么大岁数你也
打?!”唐山兵也在气头上,站起来就想动手。无巧不巧我也请假出来小便,见
此情景忙不迭将他们拉开